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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去什么回去,才读多少天的书就被偷家了,再呆下去还能好?”

他狂酷炫霸拽地凑近果戈里,很有多年以后最年轻黑手党干部的风范,轻柔地说:“与其在这里无理取闹地大哭,不如将你断了线的眼泪收到安和面前,他喜欢坦诚傲娇的孩子,如果还有点脆弱就更好了。”

“而且,你情绪真有这么激动吗,我看未必。”

太宰话音刚落,果戈里锐利的视线便钉在他身上,除了眼圈还红红外,镇定得看不出是才痛哭流涕过的。

“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?”冷静下来的果戈里问道。

“还能怎么做?”太宰尖刻地说,“就像你说的那样,给自己制定一个宏大的目标,最好跟费佳的政治理想完全相背。”

“只要能做出一番事业,安和是不会不管我的。”

他阴郁道:“分散给费佳瓜分的四分五裂的注意力,他总是要注意到我的。”

“更何况,要做什么我早就想好了。”

果戈里目瞪口呆,这就是强大复仇者的决心吗?从哪里倒下再从哪里站起来。

憋着一口气的太宰从屋子里跑出来,将才欺负过的果戈里抛至脑后,自己则东拐西拐,来到了贫民窟附近的一家地下酒吧。

年轻的森鸥外早就在这里等他了。

现在的森鸥外还没进入社会,只是在几个国家之间不停游学,上学期他还在德国读书,战争一打响就跑到暂时安定的俄罗斯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