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那不是。”蓝女士马上就否认了,“我是看女婿长得俊,正好可以改善一下外孙的基因,实在是我外孙他妈长得实在有点拿不出手,像她爸!”
陶然脑袋拐了几个弯,才理清楚蓝女士她外孙的妈就是自己,立马就不服了,“不对啊,你刚刚还说我爸俊俏又精神的,我像我爸怎么就拿不出手了?”
“谁知道这遗传基因怎么劈了叉的,你爸好的你不捡,尽捡缺点了!”
“才没有!苏老师都说我长得可爱来着。”
“那是女婿哄你呢!女儿,我跟你说,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,都是假话,你亲妈我才说真话。”
“那我就喜欢听假话了,怎么着?”
斗着嘴,斗着嘴,能睡着的,也就蓝女士的宝贝女儿了。
看着女儿的睡颜,蓝女士微微一笑,手指在屏幕上轻抚,想帮女儿抹去脸上的泪痕,但触到的只是手机屏幕坚硬的质感。
难吗?
难。
能比当年还难吗?
也许。
可越难越要燃起斗志,笑着面对,不是吗?
四楼苏寒山的房间,手机冲着电,就放在床头柜上,安安静静的,一直也没能再有动静。
第二天,苏寒山眼眶有点泛青。
陶然没注意啊,自疫情以来,他的眼眶都是青的,太累的缘故。
苏寒山给她讲了个故事,一个关于两只靴子的故事。
“一直靴子落了地,他就一直等着第二只靴子落地。这个故事我知道啊,小时候就听过了。”陶然打了个呵欠,瞪着苏寒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