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添乱,”于知白说,“去把葡萄洗了吧。”
江逸中午勉强吃了点饭,许宁宁坐在床边端着她的葡萄,有一颗没一颗的喂给江逸。
期间许安年和几位医生过来看了看江逸的伤势,动了动他打了石膏的右腿。
“家属可以帮着床上活动一下,”其中一位医生说,“明天再拍个片子看看。”
一边作为“家属”的许宁宁立刻放下葡萄碗,尽职尽责地去学习怎么帮着活动去了。
“右腿伤的有些重,三四个月差不多也就好了,”许安年对的江逸道,“失血比较多,多补补就行。”
江逸点了点头:“谢谢叔叔。”
许安年捏了捏江逸的胳膊,停留片刻后出了病房。
“我总害怕把你的腿给掰断了…”许宁宁诚恳道,“你要觉得它断了,一定要提醒我一下。”
江逸看着许宁宁的小手不老实的摸着他的腿,忍不住提醒道:“痒。”
许宁宁瞬间把手收了回来。
这已经不是她的身体了,不能说摸就摸的。
“我我我我我这是给你…按摩!”许宁宁义正严辞,“刚才爸爸跟我说了!你一直躺着,要按摩才能促进血液循环!”
这么说着,她的手就捏上了江逸的手臂:“你不应该谢谢我吗?”
适当的按摩的确有助于江逸身体恢复,许安年也的确这么告诉许宁宁的。
不过许宁宁醉翁之意不在酒,捏着捏着就掉起了眼泪。
江逸的手臂上满是淤青划痕,虽然涂上了药,但是许宁宁还是心疼得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