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今晚上,这条街要死人,死很多的人,你们走这儿过,也会死的。”
“啊为什么啊?”胡白条件反射地问道。
付青山人都傻了:“大姐你别问了,咱们改道走,多走几步死不了人的,再这样下午,老娘不是被熏死就是被吓死,我腿都要软了。”
说完付青山就笑着对酒鬼道:
“哈哈哈酒鬼大姐……啊不是,大姐你说得对,我们这就改道走,为什么我也不想听了,我觉得听您的肯定错不了。”
酒鬼:“不行!我就要说!!!”
酒鬼手机:“老板,那家伙又来电话啦!!!”
酒鬼一个哆嗦,从风衣的衣兜里摸出了手机,摇摇晃晃接电话,还指着付青山和胡白:“不……不许走,等我挂了电话接着……接着嗦…
喂?谁啊?你是谁?你是谁谁呀你到底是谁,你是不是那深夜在路边偷井盖的贼!你是谁呀你到底是谁?你是不是电视机里爱玩屎的阿拉蕾!你是谁啊你到底是谁?你是不是电视机里爱玩儿屎的阿拉蕾啊?院长?”
酒鬼突然一精神:“院长?我没喝酒,真没喝酒,刚才,刚才我唱歌儿呢,你觉得我唱好听不?要不要我再给你唱一个,回去?好好好,明天一定!我找着了楚傻子我就回去!
我已经找到了?对对对…我是找到了哎呀院长你瞧瞧我这记性,最近光喝酒……最近我…我明天一定!嗯对!我明天一定回去!
行行行,可以的,没问题,明天没回去您尽管弄死我。”
“嘟!”
酒鬼挂断了电话,摸了摸额头上被吓出来的冷汗。
被院长这么一吓,好家伙,酒醒了。
胡白:“……”
付青山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