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氏又怪她:“你也是,怎么能当着湘涟的面为别的男人落泪,你让他怎么想?”
“秦大人才不小肚鸡肠。”婉乔嘟囔着,想起这几日他格外关注自己,时时陪着自己,心里就有些甜滋滋的。
“你个傻孩子,他不是不吃醋,是都藏在心里呢。”孟氏见她不开窍的样子,气得点着她额头说道。
罢罢罢,他们现在甜蜜,很多东西,日后慢慢相处就磨出来了。
婉乔又跟孟氏提了,秦伯言想带她上京的事情。
孟氏又一次扶额,自己这姑娘,怎么这么不懂事?
她语重心长道:“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湘涟想带你去哪里,我们都是放心的,你只管跟他去。”
婉乔:“……娘,我是您捡来的,他才是您亲儿子吧。”
“我巴不得呢。”孟氏让她气笑了。
“来,鸡蛋好了,在眼角滚一滚。婉乔啊,女为悦己者容,虽然湘涟宠你爱你,你自己也要修一下边幅,爱惜一下面容。”孟氏又道。
婉乔想起自己跟着侍卫们训练,多狼狈的样子都被秦伯言瞧见了,心说幸好母亲没见到,否则得唠叨死自己。
“知道了。”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胡乱答应下来。
“姐姐,疼不疼?”婉静长大了,有几分娴静的模样,坐在炕上安静听两人说话,担忧地看着婉乔的伤口。
“可疼了,”婉乔故作夸张道,“快给我呼呼,呼呼就不疼了。”
婉静当真在她伤口上吹了吹。
“真是没白疼你。”
姐妹俩嘻嘻哈哈,玩闹成一团。
婉乔在家住了两天,便有些牵肠挂肚,想秦伯言,想去训练场上撒欢。
这次回去,她要带上白龙,她在手下们面前吹嘘,不,是实话实说,讲了白龙的神威,他们都不信。wx
这次定要他们眼珠子都掉下来。
要是能把爹娘妹妹都带去县城就好了。
秦伯言此次上京,大概就是开始准备起事了。
多久能成功?自己是不是要和他分开?自己手下带的那些已经培养出深厚感情的侍卫,是不是都要上战场?
这古代的战场,和现代的演习截然不同,伤亡状况残酷……
婉乔托腮坐在厨房里,望着灶底跳跃的火光,思绪飞出去很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