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伯言不也是徐王的人?车到山前必有路,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,就听天由命了。”
易卿对此看得很淡。
人的意志,在命运的洪流面前,实在不值一提。
就算季恒安什么都没做错,不也险些丧命?既然如此,那索性该做什么做什么。
“好。”季恒安紧紧牵住她的手。
“季恒安,我又想吐了……”
“来人!”
过了两日,季府。
“啊啊啊啊!多多,你隐藏得太深了!”婉乔一边吃着易卿的“孕妇专享”水果,一边哇哇大叫,“咦,山楂不是不能吃的么?”
“少吃点就是,每次实在忍不住就吃一个两个。”
“哦,我尝尝。”婉乔捡起一粒红红的果子塞到嘴里,嚼了嚼后道,“酸酸甜甜的,挺好吃。季恒安哪儿去了?怎么没陪你?”
“他现在是徐王府侍卫,不能时时在家。”
“人家也是四品武官,在你这里,成了侍卫了。”婉乔翻了个白眼,把山楂核吐出来。
“你是不是也有了?”易卿看她吃了一颗又拿起一颗,不由问道。
“噗——”婉乔笑出声来,“难道我是自体繁殖动物?快给我把把脉,几个月了?”
说着,她当真把手腕伸过去。
“行啊!”易卿笑眯眯道,“我看看秦伯言功力几何?来!”
说着,她就抓住婉乔手腕,装模作样开始把脉。
婉乔本想跟她玩闹,但是碍于她有身孕,也不敢动作太大,嘟囔道:“秦大人才不像季恒安呢,先上车,孩子都俩了,才想起来补票。对了,你们婚期定在什么时候,我估计是赶不上了……多多,你干嘛?”
看到易卿眉头越来越紧,婉乔大大咧咧道:“你别想吓唬我,是不是告诉我,我得了不治之症了。”
“把另一只手伸出来给我。”易卿严肃道。
这下,婉乔呆了。
她把山楂放下,愣愣地把手伸过去:“多多,你别吓人。你这脸色,我像得了不治之症似的。”
易卿的手搭在她脉上,慎而又慎,半晌后拧眉问道:“乔,你头部有没有受到过剧烈撞击?”
婉乔翻着眼珠,认真地想了想,摇摇头:“也有撞过门,撞到墙,但是那不算剧烈撞击吧。我脑袋有问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