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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党显然更谨慎,他们策划了婉乔的一场大病和失忆,以此掩饰萧映华可能露出来的破绽。

利用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,就是用情爱困住他。

萧映华应该知道自己不是公主,毕竟按照婉乔样子找的话,那时候她已经不小了。

所以萧长水用感情诱惑她,这句诗很可能就是明证。

听完易卿的话,季恒安道:“你这猜测,未免有些太离谱了。”

“可是,你能找出不合理之处吗?”易卿反问。

秦伯言听着两人对话,望着桌上的青玉镇纸,仿佛陷入了沉思。

“萧长水既然敢来,不如趁此机会,擒贼擒王,先把这厮弄死再说。”季恒安发狠道。

易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仿佛在说,你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了?

季恒安感受到她的目光,有些不自然地道:“我最恨萧党,我只认这天下是楚家的。”

“我们先回去,让秦伯言自己想想吧。”易卿站起身来道。

两人一起回了自己院子。

季恒安这个女儿奴表示要去看歪歪,被易卿拉进内室。

“多多,你这是想干什么?”季恒安心虚,故意歪曲她的意思,捂着自己的衣领,“这可是青天白日的。”

“说,你和萧党有什么事?”易卿眼神锐利,往椅子上一坐,女王范儿十足。

季恒安这个从来都是审人的,现在沦为被审的,异常不安。

他现在都开始有些佩服他曾经审过的那些冷静自持的犯人,如何能做到说谎都毫不心虚?

“我和他们能有什么事?”季恒安故作委屈,“你不会以为,我也是萧党中人吧。”

“我看你是和他们有仇?你会对秦伯言和婉乔的事情那么上心?你骗得了别人,骗不过我。”易卿犀利道,“坦白从宽。”

季恒安缠过来,狗腿地替她捏着肩膀:“我的夫人就是聪慧。你听我说,可不要急……”

易卿聪慧又心思重,就拿刚才萧映华之事,她有多么能联想!若是自己瞒着她,让她胡思乱想,那以后生出误会该怎么办?

于是,他便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。

说完后,他有些不安地看着易卿,见她没有什么反应,不由摇摇她肩膀:“你是吓傻了吗?”

易卿翻了个白眼:“我有什么可怕的?这点破事,有什么不敢跟我说的?愚蠢。”wx

被骂了的季恒安不生气,反而狗腿地道:“夫人心胸广阔,我佩服万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