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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乔妹,”看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,秦伯言笑着替她拉开道,“你我已是夫妻,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,还这么害羞?”

听他说起这事,婉乔开始郁闷了,闷声道:“秦大人,我身上的伤,是不是很难看?”

她原本以为秦伯言会骗她说“好看”,结果秦伯言在她脖子上的伤痕上轻轻吻了下,道:“傻子,伤疤在谁身上也不好看。”

婉乔哭丧着脸。

她本来就不好看,唯一还觉得过得去的就是一身缎子般的肌肤。

现在,也没了,哭瞎了。

然后,她听到秦伯言说,“可是你身上的每一道伤疤,都是深情的证据;都提醒着我,这是为我而伤,只能让我更爱你。乔妹,你是我唯一挚爱,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,在我眼里、心里,你都是最值得珍惜的瑰宝。”

婉乔心中动容,嘴里却嘟囔着道:“就不能说,我在你眼里、心里是最美的吗?”

秦伯言把温热的大手放在她冰凉的小腹上揉着,道:“乔妹在我眼里、心里是最美的。”

婉乔:“……没诚意,我都提醒了。”

“那下次我记得主动说,每天都说。”

“别别别,我牙会酸掉。”

说了一会儿话,秦伯言把温的红糖水喂了她,又一直揉着肚子让她睡觉。

晚上他起来照顾她,替她擦洗换私密之物,甚至不让她起身。

婉乔从来没来过这么痛苦的姨妈君。

总之,过了以后,她觉得半条命都没了。但是碍于情面,她始终不让古大夫看。

“秦大人,别担心了。我这不是好了吗?就是那天螃蟹吃多了,再不敢了。”

秦伯言只能作罢,而且看她之后也没什么事情,便也没再提。

走了月余,终于回到了甘南。

婉乔提前和秦伯言及众人都交代了,只说自己是坠马伤了腿脚,不准提其他。

孟氏见了她被秦伯言抱回来,果真唬了一跳。

廖氏和子歌也来看她,子歌还抱着咿咿呀呀的歪歪,再加上激动的小蛮、阿梅他们,把屋里挤得满满的。

婉乔笑嘻嘻地说自己只是不小心,但是跟众人说了会话就露出疲态。

廖氏道:“咱们都走吧,他们舟车劳顿,好好歇歇吧。”

可是等众人都走以后,秦伯言就把易卿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