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男人要别人的女人,不是下半身思考才怪。
易卿道:“南蛮王的经历坎坷,但是他想要的,都得到了,包括他的江山。大概在婉乔这里,遇到的是当上南蛮王之后最大的挑战,也是最大的失手了。”
易卿担心,他现在的种种举动,根本不是为了得到婉乔,而是为了用舆论压力拆散婉乔和秦伯言,让婉乔痛苦。
“你想的是不是太多了?”季恒安觉得一定是这样。
南蛮王得多闲,才会以拆散人家夫妻为乐趣。
“这次一定是你想错了。”他难得在易卿面前口气如此笃定,“我跟你赌,他一定是看上她才会如此。”
“赌什么?”易卿挑眉道,“你还有什么不是我的吗?”
说完,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。
“我输了,你说什么我干什么;你输了,我说什么你干什么。”
“我现在说什么,你除了按我说的做,莫非还有别的想法?”
“没有。”季恒安狗腿地道,“重在后半句,后半句。”
“你想让我干什么,现在就可以说。”易卿低头,把面前的药典翻过一页淡淡道。
季恒安凑到易卿耳边,贱兮兮地说出了自己的诉求,回答他的一声干脆利落的“滚”和毫不留情的一巴掌。
“反正你答应了。”他摸着被打的额头道。
易卿无语。
她看着他,一本正经地道:“季恒安,回头你跟世子说,还做锦衣卫指挥使吧。”
她真的有点怀念那个身穿飞鱼服,腰跨绣春刀,一脸禁欲的高冷的季恒安了。
眼前这只,分明是只讨主人欢心的大狗!
婉乔不知这夫妻俩从自己谈到了闺房之事,心事重重地回去了。
“总教头,将军正和蒙将军、李将军、陈将军几位议事。”
走到营帐门口,听到侍卫这般说,婉乔点点头,想想便往伤兵营而去。
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自己所到之处,众人都偷偷看她,目光有些奇怪。
婉乔甚至开始觉得,莫非她大姨妈来了弄脏了裙子?
根本没有的事。
到底为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