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她,秦伯言什么原则都没了,身负紧急皇命,他都可以交给别人留下;更别提他有勇有谋,有情有义,有颜有权。
这是她的男人,温柔、深情,身心都是她的,真是做梦都能笑醒,还提要求,那要天打雷劈的!
“傻瓜。”秦伯言摸着她柔软如丝的秀发笑道。
她因为怀孕而涨了不少的高耸磨蹭到他大腿上,偏偏她浑然不知,还娇俏调皮地与自己说话,温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腰间,再看她笑颜如花,黑色的瞳仁中满满的映出自己,秦伯言顿时有些气息不稳。
“坐好,小心把你头发缠到我腰带上。”秦伯言道,轻轻却又不容回绝地把她转过去对着镜子。
婉乔在镜中看到他脸色微红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。
好像,她不经意间,又调戏了她的纯情小男生一次。
秦伯言被她看穿,恼羞成怒道:“等着你生完孩子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婉乔笑得更大声。
“好了,”秦伯言无奈,“咱们说正事。”
一定要脸皮厚些,不要在妻子面前再出糗了。可是每次,不知为何,在她面前总想做些不合时宜不够端庄的事情,只是明显,她比他更乐于而且善于调戏对方。
婉乔见好就收,笑眯眯地拿起桌上的胭脂打开,用指尖蘸了蘸,轻轻在眉心点了点。
这是易卿自己用鲜花做的,给她许久了都没用过,秦伯言回来了,她莫名就想让自己气色看起来好些。
都说女为悦己者容,可婉乔觉得,女为己悦者容。
可惜明显她不谙此道,很快看着明显偏向左边的仿佛明晃晃在嘲笑她的那一个红点瞪眼。x
秦伯言笑道:“不打紧,一会儿我帮你擦掉重新点。我先给你把头发挽起来,咱们说正事。”
“娘——”
婉乔还来不及说话,便听到外面传来脆生生的喊声。
“虎哥儿,快进来。”婉乔忙道。
话音刚落,帘子被打开,虎哥儿一溜儿小跑进来。
然而在看到秦伯言的时候,小家伙儿明显愣住了,顿住脚步,拉着万氏的裙子立在原地,歪头打量着秦伯言,好像在想和她娘这么亲密的人是谁。
秦伯言放下梳子,蹲身下去,对着面前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眉眼的小家伙儿张开手臂道:“虎哥儿,到爹这里来。”
虎哥儿看向婉乔。
婉乔鼓励他:“去吧,虎哥儿,这是你爹。看,他的刀在桌子上,你要不要爹抱着你,过去摸一摸?”
平时她并不允许虎哥儿动刀剑,偏偏他又想得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