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婉乔紧闭着嘴,半晌也没有出声。

她也很委屈,很后怕,凭什么他一回来就这般!

看着她无声反抗,秦伯言冷声道:“我离开之前跟你说过,不许让廖素禾来府里,你听了?出事之后,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让人给我带信,你在想什么?你让陈淮去打听女户的事情,打听和离的事情,要干什么?”

“现在没有那般想了。”婉乔气弱道。

“也就是想过!”秦伯言怒不可遏,又开始狠狠挞伐!

这个夜晚,婉乔觉得很漫长,漫长到她不断地在天堂和人间来回无数次,被男人掌控身下,生杀予夺,毫无反击之力。

她又觉得很短暂,短暂到似乎只是一场欢爱,天色就已经蒙蒙亮了。

秦伯言似乎受了很大刺激,动作不复往日温柔,而且一直逼她喊出声,逼她认错,看着她在自己身下颤抖。

“秦大人,”最后,婉乔躺在床上,青丝铺陈,仰面看着床顶,哀哀道,“我真的知错了。”

秦伯言低头,在她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
婉乔身体不自觉拱起来,疼得丝丝抽气。

她刚想说话,就觉得有温热液体滴落在脖颈之上,那么烫,仿佛灼伤了她的皮肤。

“秦大人。”婉乔用力抱住他,喊了一声。

“无论什么时候,无论发生什么事情,你都不许生出退缩之心,知道吗?”

婉乔没有应声。

有些事情,倘使果真发生,便是不可挽回。秦伯言不是自己,不知道自己当时内心的绝望。

“除了你,我谁都不要。”秦伯言埋首在她肩头道。

“我也是。可是我曾经以为,我们两个都要望着对方,可望不可即,一起孤独终老……”

“别说傻话。”

“真的……”

细细密密的呢喃声在不算久别,但彼此都觉很久未见的夫妻间响起。

太阳渐渐升起,天边朝霞绚烂,昭示新的一天到来了。

秦伯言没有去上朝,也因此而错过了一场大戏。

廖素禾的堂兄廖权志,一个因为新皇登基,钻营而得到起复的人,从前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小虾米,却在朝堂上掀起来巨大的风浪。

他替廖素禾上书皇上,举报靖王谋反,并且列出一系列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