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清想起从前种种,头都大了。
她这一趟来是先锋,如果能彻底安定下来,那就把全家都接到京城。
如果不行,再另外想办法,至少搬离临州府。
至于温夫人派人暗算她这件事情,等她回去,总要讨个公道。
沈云清这一路上实在太累,躺在一两银子一晚的客栈套房里,很快睡着了。
她是被六娘和海棠说话的声音吵醒的。
“不在京城?”海棠有些慌了,“当官的怎么能不在京城呢?”
“说是出京访友,归期不定,短则十天八天,长则一两个月也是有的。”
海棠听得咋舌:“这样的夫子,能教好学生吗?”
敬业精神明显不行啊!
沈云清懒洋洋地道:“这样的夫子才厉害!”
这是在皇上眼皮子地下,都能这么消极怠工,还能安安稳稳坐在国子监祭酒的位置上。
这才是真的牛。
“夫人,您醒了。”海棠上前。
沈云清打了个哈欠: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戌时一刻,该吃晚饭了。夫人,孟大人不在,咱们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