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真的哭出来了:“真的没事吗?你是不是安慰我?”

“真的没事,我告诉你怎么办。”沈云清从药箱子里取出纸张和炭笔,给她写了药方。

丫鬟没见过炭笔,更没见过这样写字的,一时之间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
沈云清写完药方起来递给她:“拿着这个去取药就行,怎么用我也都写清楚了,不用紧张,只是寻常。”

丫鬟这才反应过来,伸手接过药方揣到怀中,屈膝行礼道:“多谢夫人高义,但是诊金是万万不能少的。”

她不由分说,把一串钱塞到沈云清怀中。

沈云清大概明白,这是银货两讫的意思,不能占自己便宜,回头对孟家的人没办法交代。

这孟家的家风,果然极好。

她没有再推辞,也没有留恋,甚至没有问丫鬟的名字,收了钱就干脆利落地拎起药箱出去了。

丫鬟看着她的背影,眼中露出感激之色,同时也松了口气。

沈云清出去后,外面的婆子都好事凑过来问她到底怎么回事。

孟家的门里,丫鬟贴着门,心如擂鼓地听着。

——她怕,她还是怕沈云清说出去。

沈云清朗声道:“什么怎么回事,就矫情呗。刚那姐姐,和我说手被割伤了,怕留疤。我想着,割伤那可不得了,赶紧看看伤口。结果你们猜怎么着?”

“怎么了?”

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