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是想我娘称心如意了。她生个我这样缺心眼的,也操碎了心。”

沈云清清了清嗓子。

——这姑娘,自我定位向来精准。

“但是我也不能在我娘面前提,所以我想着,云清,你能不能回头找个理由帮我娘把把脉,然后偷偷看看,到底还行不行。我娘今年三十二,再不生,过几年就生不出来了。”

“这个,我得看看。”沈云清并没有一口答应。

“我知道。其实我娘应该已经偷偷看过不少大夫,但是都不行;我也知道,希望很渺茫,但是总想着,万一你行呢?不行也没什么损失,万一行,让我娘顺了心,我也高兴。”

“那行,我们回头商量商量,怎么能不动声色地给你娘诊脉试试。”

“好,我想办法。”孟湘湘兴高采烈地道,“反正我就这么一件愁事,都告诉你了;以后你遇到什么愁事,也告诉我,我也帮你。”

“行。”

“对了,你之前说,有人帮你小叔子在我爹面前递话了,那人是谁啊!”

谁那么有面子,让她爹松口?

沈云清笑道:“羽林卫的一个老乡,一起进京的。”

“羽林卫的人?那就奇怪了,我爹一般不能松口的,我还想着是不是他那为数不多的几个老友开口的。”

沈云清:你这么说你爹,你爹不打你吗?

“就是傍晚有时候提前回来,会在门口打个招呼那个男人。”她解释道。

“贺大哥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