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情想调查出源头,恐怕还得贺长恭帮忙。
嗐,初来乍到,没有找到趁手的人,真是处处受制。
她得尽快在京城找两条地头蛇,搞好关系。
这件事情,可以交给韩春来去办了。
再说贺长恭,带着安哥儿去赴宴,路上道:“你小子看着精明,怎么挨打不跑?你听我的,下次赶紧跑!”
安哥儿愕然:“可是我就是做错了啊。”
贺长恭:这老实孩子!
“管对错,该跑就跑。你娘追一会儿,出一身汗,气也消了大半,你再去哄哄她就好了。”
安哥儿面上有些惆怅之色。
“怎么了?”贺长恭屈起手指在他脑门上弹了下,“看你小屁孩不大,心思还挺重的。”
“我想起来我爹。”
“你爹?”
你爹不是死了吗?
而且你这年龄,对你爹能有什么记忆?
贺长恭忽然想到,他好像没问过沈云清,她那短命的夫君什么时候因为什么死的。
但是沈云清看起来已经云淡风轻,他下意识地以为,那是几年之前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