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忙上前帮忙,你推我拉,好歹把王志给解救了下来。

王志贪婪地呼吸着空气。

能自由呼吸的感觉,真是太好了。

他原本以为,贺长恭是靠着燕王世子才能进羽林卫。

如今燕王世子失踪,贺长恭应该夹着尾巴做人,却没想到,他还敢当街给自己这样的难堪。

贺长恭直接环胸坐在旁边断掉的车辕上,“要是找不回来那锭银子,就在这里耗着,老子看谁能耗过谁!”

他一个光脚的,怕他们这些穿鞋的?

差事没办好,他们比他更着急。

想要搜他的身?可以,只要有那个本事!

“娘,要不要帮帮贺大人?”安哥儿紧张地道,小手扒着酒楼凭窗的栏杆,十分着急。

医馆没什么病人,沈云清干脆关门一日,带着家里几个出来采买东西。

过几日,她打算去一趟大相国寺,给死去的男人立个牌位,这样祖母和婆婆来了之后,有所寄托。

反正这就是京城最好的配置了,给整上!

不为了死人,也得为了活人,总之还是不差钱。

所以她今日出来采买了香烛纸钱,本来还想花钱请人写个牌位,后来听说大相国寺有这项“收费服务”,便决定把这钱,让寺庙里赚去,也当她供养佛祖了。

结果在酒楼吃饭,就遇到了这一出。

沈云清心说,昨日不是刚给了他一万两银子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