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还是老的辣吧,好好学着!
片刻之后,安哥儿听完沈云清的话,眼睛一亮,弯腰抱起不明所以的刀哥,蹬蹬蹬地下楼去了。
海棠也跟了下去,六娘却没动。
贺长恭在,不用她发挥。
贺长恭正看着那七个人犹豫和交换眼神,忽然见到安哥儿抱着狗向他跑过来。
哎呀小祖宗,这时候你来添什么乱?
他刚要开口让安哥儿回去,就听安哥儿脆生生地喊道:“爹——”
贺长恭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。
青天白日的,这孩子咋了,见了鬼了?
他爹不是早死了吗?
没想到,安哥儿径直冲到他怀中,道:“完了完了,爹,你这下完了。你是不是偷了我娘一万两银子去做生意,然后都赔光了?我娘说,晚上回家让你跪搓衣板!”
众人:一万两银子?!
这羽林卫是傍上了何方富婆?
贺长恭脸色暴红。
小兔崽子,别瞎说,谁是你爹?
“我没偷,你娘给我的。”
“我娘昨天喝多了,今天不认账了。来,爹,”安哥儿从他的小兜兜里掏啊掏,掏出两张银票塞到他手里,“这二百两银子可是我剩下的压岁钱,晚上给我娘买个花戴,她就不生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