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清知道他近来应酬多,给了他一小瓷瓶的解酒药。

昨晚回来,贺长恭记得自己吃了两粒的,怎么还这么头疼?

不过等他醒来一看就明白了过来,娘的,拿错了药!

这事真不怪他。

沈云清说他要走了,所以给他准备了好多成药,说是给他贴了标签,头疼脑热吃什么,肚子窜稀吃什么……他都说了不识字,沈云清让他回头找人问。

他最后想了个主意,让沈云清画上去。

沈云清倒是照办了。

所以贺长恭现在拿在手里的,昨晚吃的那瓶药,上面画了一坨粑粑……

明白了,这是拉肚子吃的药。

也不知道,这两天能不能便秘……回头再去要两粒药解一解?

贺长恭揉了揉脑袋,出去用冷水洗了个脸,然后出了门,准备去找个路边摊吃包子去。

然而刚出门,他就见到门口停了一辆马车。

准确地说,是停在沈宅门口的。

这马车看起来平平无奇,甚至有些寒酸……更奇怪的是,那车夫抱着鞭子靠着车门打盹儿,看起来已经来了一段时间。

这谁呀?

贺长恭忘了头疼,正要上前问,忽然听到马车里传来一个年轻的女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