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清也是这样的感觉。

但是她觉得自己想错了。

以为亲人早已去世,事实证明只是误会一场。这件事情放在谁身上,不是控制不住的狂喜?

“他可能是太高兴了。”沈云清如是道。

“是吗?”海棠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
大家相处了这么久,她觉得自己还是能感觉出来贺长恭情绪变化的。

“不是吗?”沈云清也有些不确定了。

她想了想后道:“可是因为什么呢?难道因为我和温止有过一段?”

海棠点头如捣蒜。

“没错,肯定是因为那件事情。”

夫人啊,您当时就是嘴快,非要提那段做什么?

沈云清:我就是不提,温止他妈来暗杀我,这事也包不住啊!

卧槽,愁死她了。

守寡多好的消停日子,就等着熬年头赚个贞节牌坊,到时候可以横着走,结果嘎嘣一声,死男人回来了!

这日子,还有法过吗?

见沈云清萎靡不振,一条死狗般,海棠弱弱地安慰她道:“夫人,贺大人多好啊。我师傅之前,不就一直想撮合你们吗?这下好了,不用撮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