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家人没有分席,而是坐在一桌前。

安哥儿没有在家,文氏道:“今日让云清和狗剩坐在我左右,让我好好稀罕稀罕,你们谁也别攀。”

大家都开玩笑说不攀比。

海棠拿着一壶酒过来,笑道:“这是果子酒,夫人特意叮嘱奴婢去买来给老祖宗尝尝的。”

沈云清笑道:“倒上,给大家都倒上。”

众人都笑着说要好好尝一尝。

贺长恭却木着脸。

沈云清:简直莫名其妙,她欠了他八百两银子吗?

别人说话他还接一两句,自己说话他就当放屁。

贺狗剩,就算我和温止有过一段你不痛快,这么多年,我照顾你家人,没功劳还有苦劳吧!

你那脸拉得像猪腰子似的,以为我没脾气啊!

所以她也不给贺长恭好脸色看,只当他不存在。

因为这俩人实在太过明显,除了心大的韩氏没看出来之外,其他人都隐隐察觉到了不对。

别人都在心中猜测,并不说穿,但是贺季武是个混不吝的,又最向着沈云清,便开口道:“大哥,你做什么拉着张脸给嫂子看?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?”

沈云清差点都要笑喷了。

真没白疼这个小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