觊觎她的人可以,觊觎她的金子,那罪无可赦。

贺长恭心里想的则是,她什么时候又跟谁好了?竟然都到了上门提亲的阶段。wx

就,离谱,想摔东西!

贺家其他人,则大都想到的是温止。

平心而论,就算分开了,也很难说温止对沈云清不好。

坏是坏在温止有那么个娘。

他要是死了娘,沈云清和他多半,早就成了。

温止对沈云清,情根深种,不会轻易放弃,所以众人很容易就联想到了他。

海棠跺脚道:“那媒婆没说,弄得神神秘秘的,非得见了您才说。”

有意思了。

沈云清站起身来道:“祖母,娘,你们先慢慢吃,我出去看看。”

“哎,你怎么进来了?出去出去!”

海棠陪着沈云清出去,刚绕过照壁,就发现媒婆已经自己走进来。

那媒婆头上插着朵大红绢花,满脸堆笑,笑的时候脸上的白粉简直要簌簌而下,甩着帕子道:“恭喜沈大夫,贺喜沈大夫,大喜大喜!”

沈云清道:“怎么,我中状元了?”

花厅里坐着的一家人,鸦雀无声,齐齐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