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背有种凉飕飕的感觉。
如果不是对贺长恭的人品有些信任,她非得脑补出来杀妻继承遗产的戏码不可。
“夫人,夫人,您来看看这个,这可是我家祖传的宝贝。如果不是现在缺钱用,怎么也不会卖的……”
沈云清被人唤住,眯起眼睛盯着男人抱着的花瓶。
那花瓶画得花里胡哨不说,画技也是肉眼可见的拙劣。
这么说吧,白给她都得嫌占地方那种。
就算真是祖传的,那也是祖传的破烂。
“夫人,”男人见沈云清停住脚步,越发来了精神,卖力推销道,“只要二两银子,您就拿走,转手就是二十两银子不止!”
贺长恭内心:放屁!那样你怎么不直接卖二十两去?
但是看着沈云清眼神真的落在花瓶上,想想三弟的“警告”和“控诉”,贺长恭生生把话咽了下去。
他得认清自己现在的位置。
不管真假,他是她名义上的男人。
自己女人要买东西,男人比比什么?是不舍得花钱吗?
从前对沈云清乱花钱,他古道热肠,总要劝几句;但是现在,花,不让你花我不是男人!
见沈云清还没说话,贺长恭掏出仅有的二两银子:“买了!”
男人千恩万谢,拿了银子,把花瓶塞给贺长恭,转身就跑。wx
今日这冤大头,来得可真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