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贺长恭,去了柴封那里,果然见到了王志那一伙人,正在添油加醋地告状。

他们也都没收拾自己,故意露出惨状来告状。

柴封眉头皱得快要夹死苍蝇,见到贺长恭来,拍着桌子怒气冲冲地道:“一个个的都反了是不是?你,青天白日的去睡寡妇!你们,捉你娘的奸,你们屁股就干净?”

他并不是针对谁,所有给他找麻烦的,都是垃圾!

柴封在这个位置上好几年了,拼了命想往上走一走都不行,正焦头烂额,这些人还给他惹事。

要是羽林卫内部互殴,还把人打成了猪头,这件事情传出去,他别说升职了,降职都有可能。

柴封自己出身其实一般,否则也不会一直没有助力。

他手下的这些出身,也都一瓶不满半瓶晃,就没个得意的;要不就去羽林卫其他地方了,来巡逻城门,还不是皇城内的城门,能有什么出息?

所以他是真的想往上走,发起火来,也真是不客气。

王志道:“总旗,贺长恭错在先;要是他和寡妇勾搭的事情传出去,别人怎么想您?还以为您故意纵容下属作恶呢!我们这些人,也要被带累坏了名声,被人说成一丘之貉……”

这话说得其实有几分道理。

一个人的形象,代表着一个团队的形象。

所以柴封看向贺长恭的脸色,立刻不虞起来。

这个泥腿子,之前觉得他还是个办事踏实的,现在看起来,也那么不靠谱。

贺长恭不慌不忙,从怀里掏出一张纸,“啪”地拍到柴封面前的桌子上,道:“柴总旗,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!”

他不和王志这些人比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