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这些东西能值几个钱?

加起来,撑死一千两银子。

孙维君目光落到小箱子上,隐约猜出那是装聘金的,怀疑里面是空的,或者就几百两银子。

于是她十分不和谐地开口道:“不知道,贺家给湘湘准备了多少聘金?要知道,前些日子,今日在座的这些姐妹,不少也去参加过另一场婚礼,女方身份还没有湘湘高呢,聘礼都有三千两。”

众人心说,你差不多得了。

为什么有三千两,不是因为对方身份低吗?

寻常这种身份的人家,一千两千两银子的聘礼都有,但是不会求多。

大家都是体面人家,又不是卖女儿,谁故意要那么多?

孙维君今日,真是吃错药了。

从前众人都觉得她八面玲珑,长袖善舞;但是今日看她这般表现,心里都想着,以后离她远点。

——不分场合地胡搅蛮缠,谁知道以后这火会不会烧到自己头上。

孙维君今日实在是被怒火烧掉了心智,目光直直地看向那小箱子。

贺婵对自家准备的东西有数,沈云清早就叮嘱过她了。

而且今日她跟来,一方面是表示对孟湘湘的重视,另一方面也是和她大哥接力盯着箱子,免得忙中出错,弄丢了箱子。

因此她并没有隐瞒,大方地道:“我们家是从乡下来的,没有那么多钱,所以聘礼呢……”

孟湘湘忙道:“我不和人比,别人说了都没用。我没挑,我爹娘不挑,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挑。”

说着,她面若冷霜,目含警告地看向孙维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