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银也不少人能拿出来才是。”沈云清很谨慎。
她有钱,但是人不傻。
这么大额的交易,一定得问清楚;别羊毛没薅到,还被羊尥蹶子了。
二祥子赔笑道:“说起来,是有点点忌讳的;但是我觉得问题不大,端看您信不信了!而且我跑得快,现在别人还没去看呢!”
沈云清瞪大眼睛:“你别告诉我,地上死过人。”
“嗐,哪块地方没死过人?不过不是这么回事。”
原来,这块地的主人是前京兆尹夫人的陪嫁。
那京兆尹也倒霉,上个月还威风凛凛坐大堂,结果进了腊月,直接被锦衣卫带走。
进了锦衣卫诏狱,生死不明,什么消息都没有。
“……家里人能不着急吗?”二祥子道,“所以就开始卖地筹措银子,想把人捞出来。”
原来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……
沈云清在京城见过两次,飞鱼服,绣春刀,招摇过市,威风凛凛,人人避之不及。
她也是。
进了锦衣卫诏狱,不死也得脱层皮。
问题是,这银子,够用吗?好用吗?能送进去吗?
听了沈云清的话,二祥子“嘿嘿”笑道:“那咱们就不知道了,也不关咱们的事。小的就是和您说,为什么这地这么着急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