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给你。”贺长恭从怀里掏出个红封,脸和红封一样红了,别过头不好意思看她,胡乱推给她。

沈云清笑嘻嘻地接过来:“压岁钱吗?谢谢。”

“压岁钱还有一份。我没钱,一个人给一个半两的银花生。这是单独给你的……”

有礼物收,自然美滋滋。

沈云清笑着打开红封。

贺长恭:她都等不及回去看,可见也是期待的。

这礼送得真不赖,以后得继续多送。

礼多人不怪,果然有道理。

“这是什么?”沈云清看着手掌中的东西,不解地道。

这是一块方形的金牌,又薄又轻,和她大拇指差不多大。

“刻著名字呢,你仔细看看。”

沈云清:“……”

这像块狗牌似的,贺长恭刻自己的名字,送给自己?

要吐血了。

她低头仔细看,金牌上刻着花纹,在角落里歪歪斜斜地刻着“刀哥”的大名。

贺长恭:知道了吧。这不是像狗牌,它就是一块狗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