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吓尿了。

这种怂包,还想占自己便宜?

而且有没有脑子!大白天见鬼都相信?

又坏又蠢,就是说的张癞子这种人。

沈云清烦躁地道:“赶紧把他带走!”

多看一眼都得洗半天眼睛!

张癞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,吓得跪倒在自己刚尿过的地上,对着贺长恭连连磕头:“狗剩弟,狗剩弟饶命!”

如果他不这么喊,贺长恭的拳头可能还没那么硬。

他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,就要把人给拎出去。

张癞子磕头如捣蒜:“不是我给你戴绿帽子的!你媳妇的那个野种,不是我的!我就想想,我连她衣角都没挨着啊!”

贺长恭脸色变得极其难看。

沈云清:“野种?野种骂谁?”

她嫁给贺长恭了,给安哥儿算的生日,也是根据两人成亲的日子算出来的,张癞子怎么一口一个“野种”?

贺长恭却不愿意让沈云清知道,他已经知道了。

过去的事情,他介意过,却终是已经艰难地翻篇了。

再翻出来,沈云清无地自容,一走了之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