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,就算了?
张癞子险些又尿出来。
最毒妇人心!
沈云清给贺长恭使了个眼色。
贺长恭拎着烂泥一般的张癞子转身走了。
沈云清:也不知道,贺长恭有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。
总不会,真实诚地那么做吧。
等贺长恭走了之后,海棠出来打扫,沈云清托腮思量。
张癞子说的,是不是真的?
要真那样的话,那她岂不可能,还是清白之身?
哦,其实也没什么意义,不过就是觉得有点出乎预料。
她在瞎想,那边贺长恭把人带到了无人的巷子里,先把人掩了嘴,拳打脚踢,胖揍一顿。
他动手的时候,无论张癞子怎么求饶都没有放水。
等打服了之后,贺长恭捏着拳头道:“现在我问你说,有一句迟疑,我就不用你说了,直接拔了口条下酒!”
“不敢不敢!”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张癞子,蜷缩在角落里,瑟瑟发抖。
“谁告诉你,贺家在进城的落脚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