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继续愉快地聊天了,否则心里泛酸水。
贺长恭告假去赵景云那边帮了两天忙,回来说是送聘礼去了。
韩氏大概也听说了赵景云的情形,一边给安哥儿夹肉一边道:“不是后娘当家吗?肯定不会给他准备像样的聘礼。”
贺长恭闷声道:“再怎么不像样,两家也要面子。”
事实上,那些略显“寒酸”的聘礼,已经深深地震惊了他这个土包子。
娶个媳妇,可真费钱啊!
想想当初他娶沈云清,好像什么都没有,沈家倒是陪送了不少。
之前光顾着埋怨沈云清不懂事,现在想想,也怪对不住她的。
又想给她买礼物了。
又是没钱。
赵景云的婚期定在五月十九,外地的不少有来往的人家已经提前送来了贺礼。
赵景云每晚都在数钱数东西。
贺长恭有时候也陪着,把他的样子尽收眼底。
本来收礼是一件高兴的事情,但是赵景云大多数时候都在唉声叹气。
这个不能卖,那个华而不实,要是大家统一,直接送银子多实惠!
而且有些还是王府的人情来往,还不能进他兜里。
进自己兜里的,没有好东西;好东西都被继母收去了,这就是赵景云的憋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