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维野以为他不想听遗言这样的话,不由笑道:“贺大哥,你什么时候变得娘们唧唧的了?咱们都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人,讲这个怕什么?”

果然不能有女人啊。

贺长恭:“不是,我是问你,你怎么攒下来的家底儿?”

这小子天天吊儿郎当的,以为他是个自己吃饱全家不饿,混日子手里不留钱的,结果人家有房有地有存款?

这不合理啊!

怎么最后合计下来,就自己一个穷光蛋?

宋维野道:“这算什么?我花钱散漫,所以没剩下多少。怎么,之前打仗的时候,你没攒下来钱?”

他们两个,都不是无名小卒,好歹有个五品武官的官职。

就算武官不值钱,可是打仗的时候,是要他们搏命的。

所以大家打扫战场,扫荡对方城池的时候,上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贺长恭:“……”

沈云清看着他受伤的样子就忍不住偷着乐。

单纯的狗剩,受到了来自同袍的一万吨伤害。

走吧,吃肉补补去。

“婵婵今日做了水煮肉片,再不去吃就凉了。”沈云清道。

贺长恭:“我端进来吃!”

馋死丫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