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闵家的什么事情啊!我能不着急吗?我和世子那交情!”
那是实打实的金钱关系啊!
在他这里,这种关系牢不可破,可比谈感情那些虚无缥缈的实际多了。
沈云清想了想,好像确实要带个男人去。
爹虽然吝啬,但是好在和闵松关系好,去探望说得过去。
“那咱们走。”
马车上,沈万贯唠唠叨叨:“你怎么知道闵家出事的?该不会影响闵松吧。嗯,主要别影响那双巧手……哎,要是实在不行,我觉得我也能捏吧捏吧。”
不就是泥人吗?谁捏的不一样?
沈云清无语,“您别唠叨了。是闵然那孩子让家人来寻我的。”
“寻你?寻你干什么?”
“去了就知道了。”沈云清满脑子都是各种各样的猜测。
她忽然想到,文氏就擅长画画,贺长恭也是……再想到闵松的艺术造诣,原来人家是祖传的文艺细胞。
果然是一家人。
沈万贯则惦记着自己的“中人费”,心里也七上八下。
父女俩很快赶到了闵家,后面跟着提药箱的海棠和腰间别着斧子的六娘。
大概六娘气势太强大,看门的人吓坏了,一边后退准备关门一边道:“你,你们,还有没有王法了?竟然还敢上门打人!”
说完,他猛地把门给关上,门后一阵上门拴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