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到了,但是没收拾他。”贺季武一边洗手一边道。
贺婵本来正在给他盛饭,闻言气得把碗放到自己面前。
哼,不给她出气,还好意思吃她做的饭?
“那小子倒霉,”贺季武把水撩得哗哗作响,表示自己认真洗手了,“被赌坊的人砍了手,说是欠了赌债。”
沈云清愣住。
这么巧?
贺季武表示,就是这么巧。
好多人都看到了,那赖皮被人砍了一只手。
贺季武还不放心,特意去看了看,果然如此,然后他就回来了。
“阿弥陀佛,这现世报来得多快。”韩氏道,“所以不能沾赌啊!”
她决定了,等狗剩回来之后,就教育教育他。
不能沾赌,也不能沾外面的女人,那都比老虎还要猛啊!
与此同时,一个个子矮小的男人,正对着面前身穿飞鱼服的男子点头哈腰:“宋爷,您吩咐的事情,小的办好了。”
“办得不错。”宋维野作势要从腰间掏银子,“拿去请兄弟们喝酒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男人恭维道,“您找小的办事,那是看得起小的。咱们赌坊,还得仰仗宋爷照顾,您要是给银子,不是打小的脸吗?”
“你既然这么说,我也就不打你脸了。”宋维野放下了手,“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