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长恭最近帮沈云清盯着制冰那里,手头宽裕些。

——主要也是,他不好意思拿着她给的钱给她买礼物,所以钱就是剩下了。

倘若是自己赚的银子,他早就给沈云清买花戴了。

看着赵景云可怜巴巴的样子,他闷声道:“我刚发了几个月俸禄,加上我之前还攒了些银子,有一百两银子,给你先使使吧。”

“不用。”赵景云摆摆手,“你自己留着花就是。”

他缺的是一百两银子吗?

他缺的是一千两,几千两。

不过自从和辛东玥成亲之后,后者补贴了他这里良多,所以没有以前那么拮据了。

不过想干的许多事情,还是觉得银子不趁手。

贺长恭就没再谦让,把银票又揣了回去。

赵景云也真没看上这一百两银子,只苦恼地道:“要是我什么时候能继承王府的产业就好了。”

何以解忧,唯有暴富!

其实只要他顺利承爵,就可以开开心心过自己的日子,再也不用拉拢谁,也花不了多少银子了。

哎,为了保住这个世子之位,他太难了。

正感慨间,外面传来了辛东玥暴跳如雷的声音:“你算什么东西,敢拦我?滚开!”

三更半夜不回房,在外书房弄得这么神秘,肯定是藏了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