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远远不到,他们能出头的时候。

对于那些贵人来说,碾死他们,不比碾死一只蝼蚁更费劲。

“我就是好奇,才不会出头呢!”沈云清道。

她也知道,目前他们能做的事情,并不多。

她拿着笔把最后的账目余额写在账本上,如释重负地伸了个懒腰。

算这些银子,累死她了。

所以钱多了,真的是负担啊。

贺长恭道:“天气都开始转凉了,你说那煤矿的事情,是不是得去看看?”

总不能等着天寒地冻,再去开采。

沈云清苦恼道:“开采那玩意儿,需要大量的人力,去哪里找人?还不能大张旗鼓。”

“给你制冰这些人,虽然人手不够,但是好歹都是信得过的。”贺长恭把自己的打算说了,“也不能养着他们,就干夏季这两三个月的活。”

“那才几个人?”

开采煤矿,那是劳动密集型的产业。

“咱们现在对煤矿一无所知,”贺长恭道,“今年主要是尝试,摸摸情况,然后能开采多少开采多少;日后有用的话再动,也心里有数。”

沈云清不得不承认,狗剩比她就是想得周到。

“你怎么想就怎么做。”沈云清果断授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