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赶到前面的时候,就见贺长恭和另外一个人,被好几个侍卫模样的人绑着,另外地上跪了一片人,显然是在求情。
即使遭逢这样的巨变,贺长恭还在据理力争。
他说:“侯爷,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。宋缸冒犯了您,那就按照军规处置;但是不能说,因为您一时喜怒,就要取人性命,没有这样的道理。”
他对道理,有种近乎执着的追求。
人,不能不讲理,为所欲为。
武安侯显然还在盛怒之下,他腰间的荷包洇了水,显得更加破旧,丝缕毕现,仿佛来点风就能吹散一样。
“本侯就是道理。”
他抬手就要打贺长恭。
沈云清急了:“住手!”
这是她男人,她还舍不得打呢!
贺长恭一听这声音,立刻回头,眼神复杂,“走,快回家,你来做什么!”
沈云清:“我来给你送饭。”
武安侯眯起眼睛看着她:“又是你?”
沈云清落落大方地行礼:“不错,侯爷,又是我,久违了。”
第214章 沈云清的主意
武安侯似乎想起了什么,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厉色:“他是你相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