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长恭:六姐,这是亲六姐!

六娘看都懒得看这俩人,拉着海棠跳下车去。

贺长恭这才道:“你别总绷着脸,吓人。你笑笑。”

沈云清:我笑你个大头鬼!

你现在这幅鬼样子,我笑得出来?

“疼不疼了?”她没好气地问,想着要不要再给他用点镇痛药。

贺长恭:“疼……”

看着她的样子,心疼,比伤口的疼,可疼多了。

沈云清转身去找药,却被贺长恭拉住了手,他说:“你笑笑。你这样,我心里不得劲。”

沈云清翻了个白眼。

要不是他今日生辰,她非得臭骂他一顿不行。

忍一时……越想越气。

不行,还得骂人。

沈云清道:“我是该笑,我相公多聪明啊!凑上去找挨打!”

“话不能这么说。”贺长恭认真地解释,“宋缸那是我的人,我不出头,别人以后真心实意跟着我混?”

沈云清也明白,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,可是心疼起来,就不想讲道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