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母老了,当年的人,已经不是现在的人。不过也说不准,武安侯真是知恩图报的。”贺长恭很客观,“今日这件事情,不打不相识,回头我好点再去请罪。”
沈云清:竟然可以这样?
塞翁失马焉知非福?
不不不,这些可能都是贺长恭随机应变的计划。
她似乎终于明白过来,为什么贺长恭没有任何背景,单单靠自己,就能混到现在。
因为他,刚猛勇敢,又不死板,肯真心待人,也有自己的谋划。
真真是块璞玉,慢慢就能发现他的美。
“不过绣娘的事,你是骗他的?”
“不是,是真的。”沈云清道,“就是我还没联系上江南的朋友。不怕,他家在京城也好多产业,总能找到他。”
贺长恭点点头。
就说话的这会儿功夫,他额头上就疼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。x
就这还不疼?
沈云清一边拿着帕子替他擦汗,一边问:“到底疼不疼?不是我问你,是大夫问你。”
“不疼。”
沈云清:“……”
没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