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沈云清在琢磨绣娘的事情,自然睡不着,“你怎么还不睡,是伤口疼了?”
说话间,她就要坐起来。
“不疼,你别动。”贺长恭道,“你说的绣娘,真的有?”
“那当然,否则我骗了武安侯,回头咱们一家人怎么办?”
“那你跟我说说,怎么找,我让人去找。”
“不用。”沈云清道,“我和陆怀玉也算有几分交情。这个忙,他应该会帮的。”
“陆怀玉?你姐妹?”
“兄弟。”
贺长恭心中顿时警铃大作:“男的?”
“男的,江南陆家的人。”沈云清道,“之前陆家捐过一百万两军饷银子,你听说过没?”wx
“听过也摸不到。”
都进了上面人的兜里。
沈云清:“那陆家也不在乎。他们不过是花钱买平安罢了。”
听她说话间,好像和那家很熟悉的样子,贺长恭觉得心里更不得劲了。
他不得不提醒自己,那时候,他是“死”的。
他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