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维野本来喜滋滋的,觉得他和贺婵的事情肯定成了。
但是等从堂子里出来,他试探着问贺长恭的时候,后者又不接话。
这卸磨杀驴,也不带这么快的吧。
贺长恭兴高采烈回去圆房了,宋维野没人可圆,对着孤灯做梦。
都是人,这活着的质量,怎么差距那么大?
贺长恭从老鸨那里得了“神药”,夫妻俩折腾一番,总算如愿以偿。
贺长恭长久地把沈云清搂在怀中,紧紧的,不分开。
沈云清累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了,觉得自己在做一场冗长的梦。
梦里啥都有。
“想洗澡。”她呢喃着道,脸往贺长恭胸口蹭了蹭,乖巧得像只小奶猫。
“等一会儿,让我再抱一会儿。”
睡过和没睡,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。
终于,她完全属于自己了。
那是一种比身体的欢愉,更让人沉醉和踏实的感觉。
白天和夜里的沈云清,完全不一样。
她在自己身下,像剥了壳的软体动物,柔软,乖巧,诱人,令人疼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