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怀玉坐下,“啧啧,果然有了相公就是不一样,现在都知道避嫌了。”
沈云清:“没避嫌,你不一直是我姐妹吗?”
还是从前那般毒舌。
陆怀玉心中不知道为什么,有种放松下来的感觉。
其实只是他的心态变了,沈云清,一直都是那个沈云清。
这般,也好。
陆怀玉摇了摇他万年不离身的扇子,看得沈云清冷得都哆嗦。
“都说女人善变,果然不假。”陆怀玉哼了一声道,“之前谁和我说,做个寡妇逍遥自在,还托我弄块贞节牌坊镇压牛鬼蛇神的?”
“此一时,彼一时嘛!”沈云清美滋滋,“那时候太年轻了,不知道我相公的好。”
陆怀玉酸乎乎的,“相公,叫得可真亲热。再也不是那个不在的男人了。”
沈云清:“爱情的美好。”
她怕冷,今日穿着白色狐狸毛滚边桃红袄子,再也不是从前那一身素净的模样,更衬得她面色红润;一双水眸,顾盼神飞,神采奕奕。
陆怀玉相信了她口中的爱情。
贺长恭其人,六娘已经和他说过。
他知道,原本沈云清也是不喜欢贺长恭的。
只是贺长恭,还是走进了她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