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长恭:“也不知道你们弄啥呢!”

他尝了一口,是肉啊!

简直莫名其妙哦。

让吃就吃吧,反正家里不是吃不上肉,饭桌上其他鱼肉也不少。

晚上回去的时候他问沈云清,待知道吃的是什么后也无语了。

“咋了,你还不满意?”

沈云清小眼神带钩子,“还行吧,还有进步空间。”

然后就被狠狠揉了大半夜。

“满意了吗?”

“满意了,满意了。”

别的女人对男人说,我人给你了;沈云清对贺长恭说,我命都给你了。

就是不知道,是不是那牛鞭真的有奇效,今晚贺长恭比从前更不受控制,像要把她钉死在床上,把她融化成水一般。

“云清。”贺长恭收拾完在她身边躺下,拿着帕子轻轻擦拭着她被汗打湿的鬓角,轻声开口。

不知道为什么,累极只想和周公约会的沈云清,听到这一声,神智瞬间清明。

她睁开眼睛看向贺长恭。

贺长恭轻轻抚摸着她光滑如缎的后背,“你说你是吃什么长大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