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安侯进去,小心翼翼地把荷包挪到锦盒中,又盯着看了好一会儿,才把锦盒盖上,闭上眼睛,吐出两个字来:“尽快!”
“是。”月荷领命。
“滚吧。”
武安侯整个人像老了十岁一般,坐到椅子上,脸上露出几分颓然之色。
他意识到了,有些东西,想要留住,太难太难……
沈云清却没有立刻滚。
——虽然她惧怕,也不是很喜欢武安侯,但是敌人的敌人,就是朋友。
盟友出事,唇亡齿寒。
尤其现在,他们这些小弱鸡,还想着抱大腿。
“侯爷,”沈云清上前行礼,“可否让我为您请脉?”
“不必了。”武安侯拒绝,“我的腰伤,已经习惯了。”
有时候可能疼痛,才能让他保持清醒和斗志。
“不,”沈云清道,“我说的不是腰伤,而是……毒。”
“毒?”武安侯不信,“你不要拿着糊弄荣懿那样蠢货的招数来糊弄我!”
他根本不相信沈云清的医术。
他甚至不相信大夫,觉得生死有命,大夫都是骗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