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叔扬呢,我说他们做什么?”沈云清瞪了他一眼。
贺长恭愣住了,解腰带的手也停在腰间。
“你,你是说,你在寺庙里遇到的人,是叔扬?”
“对啊,要不我那么激动做什么?”沈云清无语。
这男人,果然不能沾女色,否则脑子就不够用了。
“你快仔细和我说说。”贺长恭腰带也不解了,激动得两眼放光,坐在床边和沈云清拉起来。
沈云清便把今日的事情细细说来。
“真的会那么巧吗?”贺长恭激动的同时,又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谁知道呢?不过都说无巧不成书,或许真的呢?”
“你让我想想,让我想想。”贺长恭在屋里来回踱步,转得沈云清头都晕了。
“云清,这事情你没和娘说吧。”
“当然没有,我又不傻。”沈云清嗔道,“这事不落实,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。”
世上最残忍的事情,是给了人希望,又无情浇灭。
她不能对韩氏那样。
“我先出去一趟。”贺长恭道,“你不用等我,我估计很晚才回来。”
“去找人帮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