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娘笑了:“或许再过几年,能行吧。”
那还是建立在贺长恭极有出息的份上。
沈云清忍不住道:“难道是朝廷中人?是当年去剿匪的人?他欺骗了你感情?”
她已经脑补出了许多。
比如,那男人做卧底潜入山寨,最后杀了很多山寨的人,让六娘无法接受……
六娘:“你话本子看得太多了,改天好好洗洗脑子。”
沈云清:“……赶紧睡觉。”
说话说一半,多烦人。
“东家,有些错误,一次都不能犯。”
沈云清:“他找了别的女人了?”
“如果是那样,我大概,会原谅他。因为他,对我太好太好,那时候我糊涂得不行,比你现在还糊涂。但凡能劝住自己,是舍不得离开的。”
那是一个身世地位,相貌气质,言谈举止,都让人无可挑剔的男人。
“那你们到底怎么了?”
“我们中间,隔了一条命。”
黑暗的夜里,六娘的痛苦几乎控制不住。
揭开了以为愈合的伤疤,竟然还会汩汩流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