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自己成了红颜祸水,把好好的狗剩给带歪了,简直有罪。
狗剩啊,逃兵坚决不能做啊。
“不是。”贺长恭一边解释一边用眼神撵人——咋这没有眼色呢?
“带队的官大人,今天好像闹肚子了,一天才走出去二十里。”
贺长恭一琢磨,连夜赶回来,和媳妇亲热亲热,明天再追出去都赶趟。
于是他就请几个好兄弟帮忙打掩护,连夜回来了。
没成想,竟然……
嗐,再浪费一会儿时间,就没时间了。
“官大人?什么官儿?”
“他姓官,”贺长恭道,“是个三品什么官,文官,看着跟豆芽菜似的单薄,和我不是一路人。”
六娘趿上鞋道:“行了,我走了,你们赶紧抓紧时间亲热。”
沈云清:“……六娘,你……”
没事吧。
“有男人不睡,你和我腻歪什么?小心你男人吃醋。”
说完,她晃晃悠悠地离开。
贺长恭都看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