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还说什么?
血气方刚的时候,经不起一点儿撩拨。
和她在一处,三天三夜不下床又如何?
然而正如贺长恭所说,有人拱火行,灭火不行,严重不负责任。
沈云清:“我要起床熬药汤了!”
求放过!
求求了。
刚开荤的男人,实在是太可怕。
隔壁房间,海棠听着动静——虽然不大,但是也不容忽略,都怪她耳力太好,忍不住面红耳赤。
她又看向用火钳子拨拉火盆里炭火的六娘。
六娘虽然低着头,却感受到了她的目光,道:“将来你成亲了就懂了。男人刚开始,都差不多。”
饿虎下山。
尤其初初在一起和久别重逢的时候,不到走路腿软打颤,那是绝对不能消停的。
海棠红了脸,小声地道:“我就是担心夫人有了身子……”
这俩人简直没个消停,会不会已经怀孕了?
要是那样的话,孩子会不会受影响?
海棠不懂很多男女之事,但是她觉得,凡事都该节制些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