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氏也被吓到了,不敢再做声。
可是等到太监离开之后,她又忍不住道:“就算是太后娘娘,也不能……”
当目光落到画秋脸上的时候,她的话戛然而止,随即就是悲伤不已。
——这个家,以后连说话都不能像从前那样自在了。
他爹啊!
你能不能把这画秋带走啊!
到地下给你当妾都行,我也认了,别祸害老大和大儿媳两口子,成吗?
下定这个决心,韩氏真是咬着牙的。
文氏倒是很淡定,对沈云清道:“既然是给长恭的人,云清你把人安顿好。”
沈云清点点头。
她明白。
如果是必须接受的事情,歇斯底里,于事无补。
她得想好,如何把画秋安顿好,不成为这个家的累赘。
至于贺长恭怎么想这个问题,她其实没考虑。
贺长恭怎么想?肯定和她想得一样啊!
他们之间心有灵犀,早就不用为这些外人添堵而相互解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