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不想平添麻烦。
“我不知道,大哥你怎么知道?”贺婵一下抓到了盲点。
贺长恭:“……从前军中有……算了,和你说那些做什么?不是你该听的。”
“你去过!”
“我没有。”贺长恭断然否认,“只是没吃过猪肉,总见过猪跑。”
长久的被欺压,人很容易变得扭曲,甚至自相残杀。
贺长恭曾经有一个兄弟,和管理营妓那边的小官是同乡,关系不错,所以经常带回来二手的八卦。
比如,女人们争风吃醋,掐尖互踩……
贺长恭没见过,但是听过很多。
他以最小心的姿态对待燕烈,防止节外生枝,或许是自己想多了,但是总归有备无患。
贺婵答应了他。
吃过饭,燕烈就起身告辞。
她给安哥儿留下一枚玉佩,沈云清回她一小坛辣炒钉螺。
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但是难得我们都爱吃。剩下的海胆,明日我包饺子,让六娘去给你送。”
竟然还想着以后来往?
“不用。”燕烈冷冷拒绝。
不是不喜欢沈云清,而是越有好感,就要越远离她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