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等两人过去之后,却没有见到贺长恭。

沈万贯道:“早上是来坐了一会儿,可是被外面的人叫走了,好像是有急事。”

“急事?”

沈万贯害怕她追出去,忙道:“你男人在外面的事情,别管那么多,先顾好你自己。狗剩是男人,在外面总有自己的事情,别总把他绑在屋里。”

对于正月半个月,女婿没有出去应酬这件事情,沈万贯满意又担忧。

沈云清:“……我又没拿绳子绑着他。”

她也不是不让贺长恭出去,就是有点担心。

毕竟从前他就算临时出门,肯定会交代清楚去哪里,什么时候回来。

今天竟然就这样走了,她有点不适应,更有担忧。

——这是多十万火急的事情,贺长恭才这么着急出去啊。

她又去旁敲侧击地问了文氏,发现文氏也一无所知。

这就奇怪了。

贺长恭表示,自己正在做奇奇怪怪的事情,不能和你说。

大清早,沈云清还没起来,他穿好衣裳先去看过祖母,又去看老丈人。

结果外院的婆子来说,有人来找他。

找他就找他呗,贺长恭下意识地问对方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