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一晚上要二十两银子的天价外,没毛病。

东风夜放花千树,更吹落,星如雨。

宝马雕车香满路,凤萧声动,玉壶光转,一夜鱼龙舞。

人影参差,熙熙攘攘,灯火流转,热闹喧嚣。

沈云清看着底下的各种灯,心痒难耐。

可是她不敢下去。

没办法,就是正常人,都要被挤掉二斤秤;她一个孕妇,真不敢去凑热闹。

最着急的,肯定还是安哥儿。

沈云清让海棠带着他下去玩,贺长恭却不放心。

这种人多的时候,拍花子的也嚣张。

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

贺长恭把安哥儿架到脖子上,双手牢牢地抓住他的小腿。

安哥儿激动地脸都红了。

宋维野推推贺婵,引来后者不悦的一瞥。

“我知道你想下去的。”宋维野小声地道,“就下去看看呗。”

这日子,多少暧昧的青年男女,都可以光明正大地“约会”。

贺婵道:“胡说,我不想。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!”